头系着领结的野兽的刀叉之下。
但能拖延点时间,让屁股在这期间少遭些罪也是好的。
我镇不住那群家伙,无论是发脾气还是讲狠话,一点用处都没。
所以,抛开别的不谈,他们就不能自觉些,见面后就自己先掐起来吗?
别一起来欺负我!
我不甘地走出浴室扑到床上,抱着枕头打了个滚,愤愤入睡。
可能是入睡前情绪太激动,我迷迷糊糊地做了个梦,梦到大哥从病房外拄着手拐慢慢走了进来。
见到我穿着他的衣服睡在床上,那人看起来非常不敢置信,乌黑的眼睫不住颤动。
这种反应和神情很合逻辑。
但他怎么可能这么快就走得动路嘛,所以还是不太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