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衣服全都淋得湿透,我才想起掏出手机拨给祝羽书的助理,问为什么今天提早结束了工作。 助理应该是还不知道我已经跟祝羽书分手,仍在很恭敬的态度跟我汇报。他说祝总接了个电话后脸色骤变,放下一切事情,让司机紧急备车直接回家。 我道了声谢,垂下眼挂断电话。 纪骅一直跟我在一起。 这么看来,电话是谁打的就很清楚了。 还真是……会咬人的狗不叫啊。 雨越下越大,淅淅沥沥,顺着睡衣敞开的领口往下灌。 我稍微有点不太舒服,红着鼻头拢了拢衣服,然后踩着拖鞋拉开药店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