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 他回头瞪了我一眼,很明显在生气。 我反应过来自己现在帮谁说话都不合适,心虚地给自己做了个闭嘴的手势,朝兄长讨好地笑笑。 但纪骅没买账。 他甚至等不到先把沈溪赶走,就咬牙切齿着伸手把我拉了过去,用力压在浴室湿冷的墙壁上:“你真是能把我气死。” 领子被他粗暴扯开,露出印在锁骨周围的几圈齿痕 先前沈溪抱着我蹭的时候真的很规矩,只有几下险些没控制住,不得不咬了我的脖子来分散注意力,避免真的进去。 而现在,所有的克制,都成了偷情的铁证。 “疼?” 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