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头猛地一沉。 我抬起眼睑,愣愣看向病床上阖目昏迷的那人,视线像是被吸附的磁铁,牢牢锁定在那张熟悉却毫无血色的脸庞上。 还以为会跟他再吵一架呢。 没想到这人……竟然疲惫得撑不住了。 穿着一身单薄的病号服,在背部满是伤口的情况下执拗地仰面躺着,被子也没盖就睡了。 我皱着眉环顾一圈,留意到被关掉的暖气和敞着通风的窗户,实在被气到,恨恨咬了咬后槽牙。 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啊? 药味受不了,血腥味受不了,暖气也受不了。 竟然还敢说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