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轻声回答:“不是,我请律师的事惊动了延耀总和虞女士。”
我哦了声,盘算着这巴掌大概率是妈妈打的。她是豪门独女,比我这种排行第三的非继承人娇贵不知道多少倍,肯定是一点委屈都受不了的。
那天在餐厅,她就不顾优雅,拿水泼了沈溪。现在发现私生子的事情被闹到台面上,还要分她最爱的财产,绝对忍不下这口气。
应该会很愤怒吧,觉得尊严被踩在了地上,就跟我当初的心情一样。
……
他们那天出差归来,事不关己地听着我跟大哥做,并不阻止,甚至还旁敲侧击让我乖一些,好好满足大哥的需求。
而现在,其他人大概也在事不关己地拿纪家秘辛当饭后谈资。
非常公平。
我没什么情绪地看着沈溪:“我妈妈打人应该不疼,算你赚到。”
那人微微垂下眼:“不是虞女士,她其实还帮忙拦了下,是……延耀总动的手。”
为什么会是爸爸暴怒?
我觉得有点奇怪,但被欺负得太过倦怠,实在懒得动脑子:“不好意思,提前喊走了你的靠山纪骅,让你一个人面对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