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纷纷抬起头,对他们两个现出微笑。
和楼下截然不同,空气中没有丝毫敌意。
宁鸽和裴寒报上编号,立刻有个年轻人走过来,客气地把他们带到另一边坐下,说首席执行官正有事,请他们耐心等待。
态度太过友好了,透着不正常。
“不太对劲。”宁鸽等他走了,才低声对裴寒说。
裴寒问:“什么不对劲?”
“我感觉不到敌意,”宁鸽说,“问题是,我也同样感觉不到他们的善意。”
裴寒眯起眼睛,“和昨晚矿道里那些东西一样?”
宁鸽摇摇头,“不是。因为我也同样感觉不到你的情绪。”
裴寒默了默,“我是真的。”
“我知道。”宁鸽说,“我觉得,是一上顶楼,我感受别人情绪的能力就被屏蔽了。”
就像耳朵突然聋了,眼睛突然瞎了一样,向导的那种感受力就这么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