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在喃喃自语,“希望下面每一轮都是新的人拿到小红花……”
宁鸽明白他的意思。
只要接下来每一轮都是新人拿到红花,这些人并列第一,其他人并列第二,车厢里的人还是都能活命。
然而那个穿牛仔外套的男人摩拳擦掌,一副志在必得的样子。
如果让他这轮再拿一朵花,他就比别人多了两朵,排在第一,那几个多拿一朵的人排在第二,其他人全部排在第三。
这是最后一种能让所有人活命的格式。
但是轮次还远远没有结束。
一共有八轮比赛,还剩四轮没有比,如果在接下来的四轮里,再升一个梯度,有人多拿了三朵小红花,有人多拿了两朵,有人多拿了一朵,其他大多数没有拿到额外小红花的人,全部都会死。
吴老师也预见到了这种状况,脸色惨白。
宁鸽捏了捏手里那两朵大家都有的小红花。
在这节和平的车厢里,玩最容易过关的游戏,反而是上车以来离被扔下车最近的一次。
想活下去只剩两种方法。
一种是和面具人硬刚,第二种就是在面具人的眼皮底下冒险作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