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儿对面公司的非要灌酒,把咱公司小王灌醉了,她走路都走不稳。这不眼看着就要摔了,我顺手扶了一把也没扶稳,她那口红就印我衬衣上了。”
夏玫追问他。
“走路?在外面?外面气温可不比包间,你在外面只穿个衬衣?”
贺正德的脸色依然看不出丝毫异样。
“不是外边,是刚吃完饭还没出包厢的时候。当时情况实在是太紧急了,我就没来得及穿西装,去扶了她一把。”
夏玫深深地看了眼他,突然发现自己的枕边人如今已经变得无比陌生。
他身上那股青涩的少年气完全消失了,如今也算得上是老成与成熟。只是,随着青涩消失的还有赤诚。
他如今说话水滴不漏,但就连她,好像也看不透。
夏玫慢慢把那个本来已经高高举起来想打他巴掌的手放下来。
她冷笑着说:“你最好是。”
贺正德见她还不信,好像也有些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