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序宁直觉这几个人之间的恩怨纠葛,远没有他们表面陈诉的那样简单。
对方临时取消走访摸排,方惜亭没反对,难得这么乖,听了谢序宁的话。
他坐进车里来,室外很快卷起大风,谢序宁没着急把车开走,反而停在路边。
男人把车窗摇下一点缝隙,匀亭的指节夹着烟。
他怕熏着方惜亭,将手腕搁置在窗沿侧,让烟雾往外走。
只一些微不足道的习惯,从小养成,下意识地想要照顾。
谢序宁从不以为意,可那些细节,却始终轻轻重重牵扯着方惜亭的心。
“我刚刚也踢你了。”他突然没头没脑地开口。
嗯?谢序宁没反应过来:“什么?”
“刚刚你说……他踢你判三年。”方惜亭脑子不太清醒:“那我踢呢?”
因为期待答案,心情忐忑,红意顺着双颊蔓延至肩颈侧:“我踢你,要判几年?”
这话本不该问,情绪过界,但偏偏又想知道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