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手……”
对方笑着:如果想装病博取家属同情,借以得到更多关爱的话,这边建议装手疼,会比较合适的哦,亲亲。
谢序宁垮着脸:……哦,知道了。
男人吊着石膏手,下楼寻找方惜亭。
却意外瞧见他丢下病号,跟隔壁禁毒支队的秦闻有说有笑。
秦闻这小子,谢序宁的一级警戒对象。
与他同期入职,专业能力强,特别还对方惜亭心怀鬼胎。
恰巧那时对方提及:“上次我的线人给你提供线索,对你们组后续破获案情,起到了重大推进作用,你不是答应要请我吃饭吗?这都两个月了,怎么还没动静?”
方惜亭早把这事儿给忘了:“啊,真不好意思,我最近实在忙,你看要不……”
秦闻逼近他一步:“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你把谢序宁送回家就出来……”
谢序宁惊恐:“……”
什么?他们俩吃饭,居然还得先把自己送回家?
怎么,他看起来是什么很贱的人吗?是不值钱的电灯泡吗?
方惜亭手指按在取药台上,有些仓促地回避:“今天晚上,不知道有没有时间,你看明天中午怎么样?正好能把我们组的人一起带上,他们最近查案也很辛苦……”
“不行。”秦闻完全不给他逃避的空间:“上次特意说好单独约会的。”
“只是作为朋友,作为同事,既然问心无愧,为什么不敢来?除非……”
方惜亭当然没有其他想法,盘算着尽早吃完也算解脱,于是正要答应:“那就今……”
他的“晚”字没能说出口,远处突然有人踉跄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