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人留着面子,没有当场戳破,但还是气得大喊:“你们两个明天早上,自觉来我办公室里认罪受罚。”
剩下于恒和陈小满,跟着胡闹,但好在没瞒着,关键时刻还知道给他通风报信。
即便出勤的经验不足,看着方惜亭嘴角明显被手指抹过的口红印,也还在那玛卡巴卡,念叨着:“才几分钟,方副队就醉成这样了?”
“怪不得从来没见过他喝酒呢!”
“这酒量也太差了。”
在谢序宁的紧急救护下,方惜亭稍许疏解,平安到达急救室内。
抽血化验,分析成分,又挂了液体药水,半小时后,潮红的面色才逐渐恢复下来,变得正常。
谢序宁守了一夜,第二天在支队长狂轰滥炸的电话里惊醒,无奈叫了方母过来陪护,自己则是赶回支队里。
推门就是被劈头盖脸的一顿臭骂。
“你是不是不想做这个警察了?”
“你是不是,嫌这身警服穿上累得慌,想把他给脱下来,才能轻松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