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人尽皆知的事实。
甚至还有听说,马之孝父亲在得知妻子不忠,与旁人往来后,不仅不生气,反而持刀上门,向人讨要精神损失费。
或趁夜深人静之际,又将人家的原配堵在偏僻处,要求公平交易,自己也得把这便宜给占回来,闹得对方几度寻死,鸡飞狗跳。
方惜亭按照当年的调查进度,逐一翻开纸页,同谢序宁确认:“当年的调查,已经锁定了三名嫌疑人,但又因为种种原因,没能确凿指控”
“其中豆腐磨坊的男老板是一位。”
“还有与马父有赌资纠纷的矿场员工,以及在案发前两日,马之孝父亲前往村口饭店用餐,因琐碎小事而与饭店大厨黄某产生了激烈的纠纷,并在众目睽睽之下大打出手。”
“这三人都有少量的作案动机,但均不明确,具体情况可能还得等明天安排时间,重走现场。”
方惜亭条理清晰,看得出是费了心的。
谢序宁不敢想这几天,他要有多么强大的心理,才能抵抗那样大的外界压力,还来做这些琐碎的事。
男人拉过书桌前的座椅,抱着方惜亭一起坐下来,额头贴蹭他的颈间:“这场较量,我们不可能会输的。”
方惜亭笑着摸摸他的头:“你有这个自信就好,对了,我还听说,马之孝那边上交了一份证物,是谢叔叔的工作证件,他说是在案发现场捡到的。”
“这事儿你知道吗?”
“或者说,还有印象吗?”
丢失工作证件,还能被人在案发现场捡到?谢序宁认真想了想这事儿,然后一点儿没记起来。
“你也知道,我爸工作狂,跟我妈离婚的最主要原因,就是顾不上家。”
“他们两个人分开后,我基本就开始了独居生活,哪有那么多温馨的亲子时光,还能拿给我去了解这些?”
方惜亭倒是理解,没硬逼着他想。
那谢家叔叔一年365天,几乎有364天,都不常在家,恨不得住在办公区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