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想趁着背后势力还在,抓紧时机,利用资源,在国内发展出一片属于自己的天地。
而非日后,沦为砧板鱼肉,任人宰割。
方惜亭原地思虑半晌,理清个中缘由,视线忽然落在还咬着烟的谢序宁身上:“不是。”
他忽然想起正事:“是谁允许你出院的?”
谢序宁“嘶”了声,自己这么努力地转移视线,没想到他秋后算账,还要追究:“是朕执意要……”
“还有心情贫嘴?”
方惜亭作势想打,手却被人抓住。
男人含混不清地低头吻他指尖:“是我太想你了。”
他解释:“人家隔壁病房生小孩,剖腹产都只住三天院,我这已经躺了小半个月。”
也该起来活动活动筋骨。
“那你跟人家能一样?”
“正常的医疗手术和恶意伤害,这两者之间天差地别,还想混为一谈。”
“就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也不为我考虑,要真有什么三长两短,指望谁给你守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