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击的力道和速度,发狠地在乔慧臣身上大力驰骋起来。

这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呢......

乔慧臣努力想要保持清醒,却觉得他每撞一下,自己的脑袋就昏沉一分。自己仿佛变成了一个椿米用的石臼,而刑锋就象那杵一样,每杵一下都撞在了最深的地方。终于,他忍耐不住揪紧了床单,低低地哭起来。

不知道这样猛烈地抽插了多久,刑锋终于忍无可忍地低吼了一声,猛然挺身,精液汹涌而出的时候,也一口重重咬在了乔慧臣的脖子上。

敏感柔软的内壁,感应到一股滚烫火热的液体,乔慧臣难耐地低呼了一声,也痉挛着射了出来。

高潮之后,两个人都闭上眼彻底放松了身体,频率一致的深深喘息着。刑锋并没有马上就抽出来,而是颓然地就着连接的姿势放任自己覆在他身上,感觉着高潮的余味。这样的姿势,让他清楚地知道两个人的心脏在同一位置重合着跳动,如果在这个时候天外飞来一箭,将两人这样一箭穿心地钉死在床上,似乎也是个不错的死法。

"......我弄痛你了吗......?"

那种甜美微妙的恍惚过去之后,男人隐约回来的理智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实在是忘了情,明明知道应该要很温柔的对待他,怎么最后却越来越狠了呢。

乔慧臣连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这样酣畅淋漓的经历于他来说是从未有过的体验。也许是经历了三次高潮,也许是洋酒的后劲终于发作,他觉得很累,很想睡,就连迷迷糊糊中听到男人因为等不到他的回应而紧张地说‘我看看'然后感觉到他抽出来用手做出了拨开股缝的动作--虽然觉得被他那么认真的观察那里会觉得相当丢脸,但也实在是没有了多余的力气来回应男人的问话。

"呼......还好没有流血,只是红肿了。"男人松了口气,有点得意起来。

"我说了你很有潜力吧......?"爬上来倒在他身边一看,那人已经意识昏沉地睡过去了。

......

男人失望地自语,"我才做了一次啊。"低头看了看自己已经恢复的下身,觉得就这么鸣锣收兵的话实在是有违天道和人道,很有把这个人摇醒的冲动。"乔慧臣!"

被他呼唤的人半梦半醒地微微抬了抬手,含糊不清地低呓道:"别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