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和团队成员在附近星巴克讨论游戏的相关事宜。待宋烁走后,宁珏开始尝试拄着拐杖,在家里慢慢走动学习。
晚上七八点钟,宋烁回家时,宁珏自觉练习得炉火纯青,难免飘了,轻盈拄着拐杖迎了上去,但由于速度过快,拐杖不小心擦滑,向前踉跄,多亏宋烁及时接住,宁珏这才没有摔。
宋烁:“不是说知道慢慢走路了吗?”
宁珏艰难仰面,冲宋烁讨好笑笑:“我看见你才着急了。”
宋烁明显感受到心脏好像坍塌下来,变得柔软。手指轻扣着宁珏的腰身,语气温和:“不用着急,我又不走。”
晚饭基本是素食,谨遵医嘱,清淡饮食。如果不是为了保持生命体征,宁珏都不想动筷子。吃到一半时,听见宋烁说:“今天晚上睡我房间吧。”
宁珏茫然抬眼。
“毕竟你现在腿脚不方便,如果睡姿不正确,或者半夜翻身,容易压到脚踝,”宋烁客观分析,“如果起夜的话,也容易看不清路,最好有人陪着。”
宁珏只思考了几秒,很快同意了。
饭后,宋烁将他卧室里的东西尽数收拾到主卧:“正好阳台有些杂物放不下了,可以先存在你房间。”
除去枕头、被子,连衣物也一并转移了,像是准备打持久战。
十点来钟熄灯上床,宁珏仰躺着,脚踝下垫了三个枕头,他并不适应这样的高度,同时疼痛也蚕食着困意。好像天底下所有的痛感都具有趋暗性,天一黑才出现。
宁珏不太能睡着,他通过宋烁的呼吸判断他也没睡,但也不想诉苦,免得宋烁担心,只好用捣乱转移注意力,手指乱戳着对方,直到手被握住,掌心滚热,宋烁低声:“干什么?”
“你玩过那个游戏吗?”宁珏说,“一个人在手心写字,另一个人猜。”尽管窗外有百货大楼的灯光,宁珏仍是看不见,本能靠近,呼吸都压在宋烁的耳边,“我们来玩吧?”
宋烁:“无聊。”
但还是张开手心,宁珏的指甲很短,刮着手心痒痒的,好像顺着血管一直痒到心脏,连带着呼吸都沉重。宁珏写完了:“你猜。”
宋烁压根没注意,胡乱猜了个:“我。”
“哈,”宁珏短促笑了声,获胜后的得意洋洋,“我写了个‘宋’!你这样也算答对一半吧。轮到我了,你写慢点,我一定能猜出来。”
宁珏递过手心,不知道为什么,宋烁写得很轻,害得宁珏猜不出来:“你重一点。”手又往前递,好像碰到了什么,有点鼓,宋烁突然抓住他的手腕,限制宁珏动作:“别乱动。”强制将宁珏的手压在旁边,飞快写了个字:“猜吧。”
宁珏很迷茫:“‘宁’吗?”
“错了,是‘宋’,”宋烁很轻笑了声,“你连自己写过的都认不出来了。”
宁珏不服输,又要求再比几句。但出走半生,归来仍是平局。赢完一局便会立马输一局,慢慢也有了困意,不想玩了。迷迷糊糊中,他告诉宋烁:“我知道我刚才摸到你哪儿了。”
过了会儿,宋烁才出声:“说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