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自己去晚了就没了。
虎仔一边拿戥子称银子一边剪银子找零,看着手忙脚乱的,但是细看他剪银子极准,很少又银屑沫飞出,那动作也是麻利很快的。
下半天过去,茶摊前木盒子里碎银都要满了。
收摊的时候,约莫卖出了五十斤茶叶,虎仔掂量了下钱盒子,三十两是有的了。
茶摊的案板就是门板,收工把案板归拢门框卡口里,明天接着来卖。
距离茶市两条街的巷子里,程大郎也就是石墩把那姑娘的钱结清,一天一百文,那国子监的贡生五百文。
姑娘得了钱,朝石墩笑了下,“今天生意真好,别的茶摊生意只咱们这一半。”
而那国子监的贡生则是拿钱就走人,姑娘好奇问石墩,“国子监的人还差钱啊。”
国子监里又不全是有钱人,总有个别家里不富裕在哪里上学都被欺负的,这人就是石墩转悠的时候发现的。
石墩道,“不该你问的少打听。”
姑娘一改乖张探究,乖巧点头,“明天还是这个地方碰头吗?”
石墩点头,然后哼着小曲儿朝城外的客栈走去。
等到客栈房间时,虎仔也已经到了。
虎仔立即笑着揽石墩肩膀,“你这点子可以啊,第一天就赚了三十五两!卖出了五十多斤。”
三十五两啊,他们家以前辛苦也赚不到这么多钱。
这些碎银是经过虎仔自己的手一粒粒过的,那感觉真的是捡钱一样爽。
难怪章小水总喜欢数钱,这是真快乐啊。
石墩道,“后面几天生意应该会回落下去,照这样下去,咱们得在长安卖两个月。去辽东的行程又要耽误了。”
虎仔挠头,“实在不行,兵分两路,两人在长安卖,两人去辽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