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身埋半截,半死不活的随便了。
“这事情也没那么糟糕,徐家明面上是官盐,本家来头不小,就算有一日真倒了,上面那些贪官污吏抓都抓不及,咱们这种小虾米,抓来捞不着油水,还费时费力,不会有事。”王天亮道。
“而且章峥事情也撇的干净,徐家不知道是他献的法子,人精明着,找小乞丐给徐家掌柜塞纸条的。”
李钱来终于松了口气,也没啥耐心了,“什么法子快说。”
“买几车鲜活便宜鱼,水槽装鱼要水,把五成私盐倒入成海水。”
“还有五成私盐用防水的油布包装着做成垫子,铺在木槽底部,上面装鱼和淡水,打后面几两车走。”
“这法子徐家自己完善了些,怕水太咸把鱼搞翻白肚皮了,掐着时间灌的私盐。也不是所有木槽里都灌,夹头去尾留中间。咱们镖师和徐家伙计都不知道这事情,一个个面色如常,自然没引起怀疑。外加徐家趁关令不在,给小兵塞了银子,就真混过去了。”
李钱来听完深深吸一口气,真是开了眼,他只听船舱肚深藏私盐,没听过这鱼也能藏。
这章峥脑瓜子怎么这好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