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布,她拎起来,竟不知哪儿来的力气,三两下就踹掉拖布头。她快步到门边,把端午往后驱赶几步,开锁出去。

那三人知道陈准报了警,不想浪费时间多做纠缠,后院的狗能带走几只算几只,得先解决掉他,尽快开车逃离。

蓝夹克举起棍子,照着陈准头部击打,却在快落下时,身体忽然僵住。

他嗓子里哼着:“我操……”之后慢慢向后转去,眼睛一翻,瘫软在地。

许岁这一下用尽全身力气,棍子挥过去后,胸膛疾喘。

现场短暂安静下来,便听见屋子里端午撕破喉咙的吼叫声,还伴随着顶撞门板的声音。

胖子率先反应过来,朝那方向看了眼,回手一把拽住许岁的棍子。

许岁想抽已经抽不出。

毕竟男女力量悬殊,胖子把棍子往身前拽,另一手猛地揪住她头发,将她整个人向后拖。

那一瞬间,许岁疼得忘记呼吸,感觉整个头皮像被人生生剥去了一样。她被拖行几米远,咬牙抬起手臂抠挠胖子的手。

胖子咬牙切齿:“臭臭□□,老子弄死你。”

许岁咬住嘴唇,感觉到指甲缝里越积越多的纤维组织,她一下一下,发狠地抠着头顶那双手。

胖子疼痛难忍,终于松开,将她甩向墙壁:“你等着,老老子找工具剁剁剁掉你的爪子。”

他转过身去,却迎面被人踹翻在地。

刚才那一棍子幸好没打到陈准的头,他缓了十几秒便再次坐起。

绿头发不是他对手,此刻正躺在地上翻滚哀嚎,他一转头,看见许岁被人甩出去。

陈准没给胖子回神机会,在他将要起身时,他迅速从后面锁住他脖子,大臂和小臂成直角,对其颈动脉施压,不久他就会大脑缺氧,短暂晕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