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冲地跑了出去,忽然抱着一大桶热气腾腾的水进来,放在地上。
“你干什么”
沈寄郑重其事道:“沐浴更衣,纪念第一次。”
徐南柯本来以为沈寄这么小心眼,待会儿会给自己剪一个锅盖头,报复方才的一剪刀之仇,谁知他料错了,沈寄只是抓着他的头发,如获珍宝,苦思良久该怎么动手,最终却一下都没动手。问他为什么,他说师兄已是最好的样子了,想不出任何办法让师兄变得更好。
不过自食其果的是,今后的纪念日长册上,又多了一个日子。
徐南柯痛并快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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