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中,林钰晚在温暖的水流下被陈嘉乐抱在怀里擦洗时缓缓睁开了眼睛,下体的肿胀让他站姿有些别扭。
“要打打这边。”
陈嘉乐指着自己不流血的左半边侧脸,眼睛看着林钰晚被自己掐红的腰窝。等了半天林钰晚的巴掌都没有落下,陈嘉乐抬头恰好对上他欲言又止的目光。
下一秒陈嘉乐把林钰晚按在浴室墙上,低下头把脸搭在对方瘦削的肩膀上,低低笑着:? “林钰晚,心这么软啊?”
等陈嘉乐发完疯,林钰晚再度被他圈起来,他用手指沾了些消肿药抹在了林钰晚的肉穴上,说是擦药,其实动作相当不正经。
“别喘,再喘操你。”? 林钰晚立马闭上了嘴,等擦完药后他的脸已经憋红了,在水汽下呈现出一种很有生气的漂亮。
“经书里说,人类的性欲是罪恶的,交姌时与野畜无异。”
陈嘉乐把手指从林钰晚下体抽出来,他揉搓着沾满水的指尖,挑着眉看向林钰晚:? “你那个邪教说的?”? 宗教信仰向来是个相当敏感的话题,然而林钰晚竟然没有呵斥陈嘉乐的说法,只是靠着墙稍稍并拢了腿。
对峙间花洒喷出的水流突然变大,陈嘉乐把林钰晚转了过去,挺立的性器已经贴上了林钰晚的阴唇。
“你觉得做人有意思?”
陈嘉乐一边说话,一边用柱身磨着那个令人销魂的地方,把林钰晚磨得背上皮肤都发红。
“啊......一般.......”
“确实没意思,大多数时候人压根不如畜生。”? 说完,陈嘉乐顺着暖暖的水流把自己的性器送了进去,浴室里再一次响起令人脸红心跳的交欢声。
陈嘉乐带着林钰晚胡闹到很晚,最后出来时林钰晚倒在他怀里连手都抬不起来了。把人抱到房间后,陈嘉乐将林钰晚的头发擦到半干,怕用吹风机吵醒他,于是垫了张新枕巾在枕头上。林钰晚在沉睡时眉间动不动就会皱一下,只有陈嘉乐象征性地安抚他后才会好一点。
等林钰晚的面容彻底归于平静,陈嘉乐才从床上站起来,他拿起手机,发现沈三给她打了三十多个电话。正当他想走出去回拨时,屏幕上又亮起了来电通知。
“三姐?”
陈嘉乐轻轻带上了房门。
“嘉乐啊,我给你打了那么多电话都不接,你到底干嘛去了?”
沈三的语气焦急中带着责怪的意思,但她等不及陈嘉乐解释就又说:
“小羽跳舞把脚扭了,痛得路都走不了。她手机也被人偷了,我今晚在西头有事,刚赶过来,现在带她在医院挂号。”
陈嘉乐一听立马转身往房间走,问道:? “你们在省医?”
“对对,我们挂的急诊。你不方便就别来了,我看着应该不是骨折,就是扭得厉害,要养养。”
沈三的电话里传来医院里嘈杂的人声,一旁陈羽也说了句话,问她是不是哥哥。
“你们在那等着,我马上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