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处的最有效方式,在适当的时机不露声色地拿捏她的七寸。
譬如现在,他故意的,他想听她说:想。
想吗?的确想。
她不愿承认,但是,能在大年初五的晚上看见他,她心里孤单的一处角落的确被什么东西一下子填满,不再空落。
她身体贴过去,脖颈后仰,凑他唇边,语调轻飘飘的:“我想啊,你想吗?”
嘴唇阖动时,轻碰到他,有点干。
沈飞白凝视她的眼,和她一样干脆:“想。”
一低头,唇压上。
她干干的嘴唇被一点点润湿,她手勾他颈后,手心抚他硬硬的短发,一下一下,嗓子里哼出笑声。
沈飞白离开她的唇,掌心在不知不觉间滑向她细细的脖颈后面,“笑什么?”
周霁佑依靠双手交叉环他颈后的那股力,轻轻吊着自己,脖子向后仰,眼睛悠悠盯着他,唇角弯弯:“笑你啊,每回都把我推到门上。”
沈飞白哑然。无意识的举动而已,被她刻意强调,他微微垂下眼。
她脑袋前倾,贴他耳廓:“我在飞机上吃过了。现在呢,我去洗个澡,待会儿……你把我推到床上试试?”
她眼珠向内一转,瞥见他耳朵有点红,事实上,她也有点耳热。
强装镇定从他和门板之间逃出来,她脸颊始终微微发烫。
洗过澡,她用干毛巾擦拭头发,路过客厅,看他开着电视坐沙发上。
他偏眸与她对视,她没说话,直接回房间,坐床尾,把头低下,垂落一头长发,用力搓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