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恶心得都快要吐了。她问她室友,要不要把你有男友的事告诉周师兄,以防他被骗。”
行至食堂三楼,恰好在远处一个窗口前看见冯诗蓝和一个背影高挑的男生有说有笑,周霁佑目光幽静,唇角勾动:“好啊,我等着。”
☆、Chapter 37
周霁佑还记得大三那年的生日,法国国宝级画家在北京办画展,她尚未来得及购票,沈飞白忽然拿两张票邀请她,她只差一点就问出“你怎么知道我想看”这句话。
惊讶的成分占据大半,剩下的一小部分她无法用一个词准确概括。
现在两人在一起,她查看手机日历注意到他们的生日都将临近,似乎隐约间对那部分情绪有了一个重新载入的体验。
感激。
浅淡的、似烟似雾、风一吹就会连自己也寻觅不到的感激。
她不擅且不屑于口头表达,但她有自我认知和反省的能力。他能做到的,她也能做;他能对她好,她也不会对他差。
沈飞白的生日是一月十八,而她的生日是一月二十。两个同样在隆冬出生的人,性格一个像风,一个像火,风遇火,送来氧气,越烧越旺。
十八号这天,沈飞白人在山西,他一向对自己生日无感,只对周霁佑生日在乎。电话打来时,只说明天回来,问她后天是否有空。
周霁佑一不傻二不呆,松散应声:“有啊,你想干嘛?”故意多此一问,试他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