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巧上个月她被景乔带过来玩,景乔省钱省惯了,嫁给周启扬后依然在生活花销上开源节流。
沈恪吩咐司机把车停在后海北沿的停车场。
停车场位于望海楼东南方,距离甘露胡同很近。
这个无声的举动,令周霁佑心中升起一丝异样的感觉。
他们都太平和,以至于哪怕彼此沉默,她也依然能够心平静气。
夜间温度低,水面和冰面相接,五光十色的倒影铺展成一幅水彩画。
周霁佑靠着岸边栏杆,头发被风吹得乱舞,她把围巾解下重新戴,发尾藏在围巾里压着,防风也防寒。
她扭头看往银锭桥的方向,晚上九十点正是后海最热闹的时候,天寒地冻也减退不了酒吧街的声浪热潮。
周霁佑手抄在大衣口袋里,原地跺两下脚驱寒,对身后的沈恪说:“我小时候这儿还没那么出名。”
边说边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