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你只说五年,哪天开始哪天结束,按年份还是月份,我都一无所知。” 听他语气不像兴师问罪,可她的心却骤然一缩。 “回来了,不出现。出现了,又故意和我闹。”他偏头咬她耳朵,用牙齿研磨她薄薄的耳垂。 “……” “何止霸道。”一声一声喟叹着,手也从衣摆滑上来。 “……” 要命,她真觉得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