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一样看不到他。
幸而,她的态度十分坚决。
她说:我祈祷以后都不必再回到你们沈家,我们就当不认识。
沈恪:你再说一遍,你和谁不认识?
她说:你有劲没劲,听不懂人话?
沈恪:你是人么,你就是条白眼狼。
她笑:沈恪,别一副你受伤害的表情。我对你来说根本就可有可无,你跟我在这儿矫情有意思么。
沈恪:你说得对,没意思,特别没意思。你算老几啊我跟你浪费时间。
沈恪撂下狠话便走人,没看到她抱膝坐在银杏树前的石凳上哭,只有躲在树后的他全程旁观。
怎么会看不出她喜欢沈恪,那么明显,那么凄哀,他第一次见到她释放软弱。
一根烟就快要燃尽,她还没有回来。
沈飞白在昏暗的阳台里看着那盆枝繁叶茂的吊兰,他搬来的第二天,她便替他买了一个新的铁架,白色的,做工精巧,与葱绿的吊兰搭配,清新中,装饰效果更佳。
他迷蒙着想,除了沈恪,还有见她为谁哭过么。
没有。自打那天起,他再没见过她掉一滴眼泪,更遑论为了谁而落泪。
正想着,屋外门开了,咣的一声又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