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由一拳不到拉远至约莫一条手臂。
她今天的装扮十分简单,头发也只是随便扎脑后,此刻头一歪,顺直的马尾自然垂落,黯淡的灯光下混淆了颜色,辨不清是黑还是金。
“为我避讳吗?”她轻笑,带点儿玩味,又带点儿寻求解惑。
她坏笑时,嘴角习惯性向左倾斜,眼眸如水,明亮动人,天花板上羸弱的节能灯不及她眼睛光芒的十分之一。
他侧身,单手抚摸她的脸,修长的手掌沿她额角向下,一路到下巴尖,食指和中指的指缝打开,夹着她左耳,摸到耳后。
手感细腻,微凉,比不上他手的温度。
“等回去后我就搬过去了,不差这一晚。”他俯身,寻着她嫣红的唇亲上去。
上午在宾馆时间不对,一旦腻上就可能停不下;下午在山里场合不对,也必须懂得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