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妈妈给的东西,谁给的都不能要,听到没有。”她说,“包括你的同学,谁知道是有什么企图。”

程溯默默吃蛋糕,心虚地眨了几下眼睛。

“特别是你那天杀的爹,他的东西拿了都要少活几年,晦气。”绕来绕去,话题还是来到了程宇义身上,辱骂他已经是徐惠的日常,程溯已经学会了左耳进右耳出。

“只知道靠着女人的软饭男,老娘平生最看不起的就是这种人,一副小白脸样,想到就恶心。”她呸了一声,“还有温月那个贱人,一个依附弟弟生存的寄生虫,也好意思耀武扬威?真是认不清自己的身份,看不清自己是个什么东西,她儿子的虚伪样子和死东西年轻时一模一样,人模狗样……”

这话听得程溯十分解气,在辱骂程会卿这方面,娘俩保持着高度一致,他在心里默默应着:

对,程会卿就是世界上最虚伪的恶魔。

程会卿小贱人!

……

“妈的小贱人!”徐惠骂着骂着撂了碗,“一家子畜生!”

程溯:“小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