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溯哭兮兮地射完精,挣扎着往薛鹤年身上爬,“不要了……不要肏了……”

这对薛鹤年来说简直是最大的挑衅,爽完了就想跑,他皱着眉把程溯拖回来,对准被插到糜烂的后穴整根挺入,“不准不要。”

“呜呜呜……我想尿尿……”程溯捂住自己的小肉棒,声线颤抖,“真的……”

“就在这里尿,我把你肏尿。”

程溯听得耳根子发红,这种事太可怕了,“不、不……年年,真的不行了……尿在水里好脏……”

“那宝宝对着浴缸外尿,我在后面肏你好不好?”

不等程溯同意,薛鹤年不由分说地把他按压在浴缸边上,抬高他的屁股,从后面干进去,从这个角度薛鹤年能清楚地看到程溯臀缝深处的红肿,比昨天晚上的更加艳丽。

程溯两条腿被迫并拢,紧紧地含住他的性器,出水的腰背流着湿漉漉的水痕,薛鹤年一下子想到了四个字出水芙蓉。

“小溯,尿吧。”薛鹤年不断顶弄,抓住程溯的两个手腕向后拉,形成一个线条优美的弧形,最杰出的艺术家也无法把程溯现在的姿态完美复刻,程溯就是独一无二的艺术品。

而薛鹤年就是亵渎艺术的恶徒。

被薛鹤年一抽一插的进入,程溯肚子里的水被他渐渐肏出来,一插就冒水,顺着他的腿弯流下来。

程溯再也忍不住了,自暴自弃地尿了出来!

淅淅沥沥的尿液淋在地上,仿佛要把身体里的水全部排出来似的,整个浴室都是水声,程溯窘迫得又要晕过去,嘴里还喃喃着,“不要看……好丢脸……”

薛鹤年用尽全力肏干,把两瓣肥屁股撞得漾出花来,装得连程溯尿尿都断断续续,搂起程溯瘫软无力的腰做最后的冲刺。

“嗯……啊啊……”程溯嗓子都快叫哑了,下半身几乎失去知觉,忽地,他又被薛鹤年转过身子,性器在他的肉壁里转了一圈,刮起毛骨悚然的触感,程溯茫然地睁开眼睛,看到自己恢复了和薛鹤年面对面的体位。

好像薛鹤年格外喜欢面对面的姿势,一边抽插一边观察程溯的表情,程溯只觉得难堪。

薛鹤年重新耸动起公狗腰,轮廓清晰的腹肌上一阵阵水流划过,他明晃晃的泪痣如同黑洞,仿佛把程溯的魂魄都吸了进去。

他顶弄一下,程溯就抬高一分,在水面与空气的交界线,薛鹤年卵蛋拍打他屁股溅起阵阵水花,色情得难以描述。

“嗯……”薛鹤年皱着眉闷哼一声,喘息声性感撩人,他的下身全速耸动,宣布道,“我要射了……”

“啊啊啊……”程溯下意识夹紧了后穴,鬼使神差地说,“操死我吧老公,小溯给你生宝宝……”

薛鹤年猛地一顶,浓精把程溯射了个透,他按住他的肚子,急于排出的水流和来势汹汹的精液尽数堵在程溯的身体里,头一次在水里做爱射精,薛鹤年体会到了比在床上更销魂的滋味,忍了这么久,他总算吃饱了。

“小溯……”他环抱住程溯,亲吻他的耳朵,“我爱你的全部。”

程溯气若游丝,连抬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