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以及……徐惠的虐待。

温云白前不久才从国外回来,为了拓宽海外市场几乎大半年都辗转于各种声色犬马的场合,回国的第一件事就是看程溯的近状,不料他居然被程会卿的人折磨成这样。

那些不堪入目的照片传到他手里时,他的第一反应竟然不是愤怒,而是不合时宜地硬了。

他生来就是只知道自己欲望的冷血动物,原以为程溯是他融入人类世界的媒介,却不想程溯才是他占有欲达到顶峰的催化剂。

他不明白自己对程溯的目的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不单纯的,也许是在看到那些照片的时候,也许更早。

温云白想要得到的东西就一定会不择手段地拿到。

这是他做事唯一信奉的准则。

可程溯对他说,自己有好好长大。

他避开了所有苦难,红着眼睛对他说,自己有在好好长大。

温云白凑近了几分,近到呼吸似有若无地喷洒在他的脸上,目光落在他的嘴唇上,瘦长的指节轻拭着他嫣红的眼尾。

“程溯,别哭。”

血色在他白皙的面容下透出一丝红润,程溯眨了眨眼,湿漉漉的热流顺着他的手指向下淌。

程溯吸吸鼻子,身子向前倾了倾,脸顺着他的手掌贴了贴,如同一只撒娇的猫。

泪水更加汹涌,记忆中的脸庞与眼前人相重合,程溯有种守得云开见月明的感觉,只想跟他挨得再近一点。

程溯失踪了三天,也只是和温云白在一起待了三天。

两人静静对望,程溯红着眼眶,眸光里倒影着对方的影子,他吸吸鼻子,身子向后挪了一点。

“那你……来我家是做什么?”

温云白抬起眼眸,上扬的眼尾蕴含着月色,显得温柔似水,“她对你不好,我来带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