摊在薛鹤年面前,疲倦地揉了揉眉心,“还给我吧。”
薛鹤年郁闷气结,静止了三秒,不情不愿地将东西还给了程溯。
程溯轻声道了句“谢谢”,接过本子又翻到了他没做完的那篇完形填空,埋头专心地写了起来。
全程没有与他又眼神交流,冷漠得像个机器人。
薛鹤年暗自磨牙,行吧,你不告诉我,我自己问。
他气鼓鼓地转身,那背对着程溯,双手抱肘,一副决裂到老死不相往来的模样。
程溯懒得看他,只希望时间过得再快点。
薛鹤年颇为硬气地打破了新纪录,一节课没有看程溯,垮着个脸面无表情地盯着黑板神游。
日暮西沉,夜间起了雾,晚上留在教室里自习的人就更加少了,连程溯都提前回家,薛鹤年对此感到疑惑,但程溯对他拒绝的态度明显,他也不好跟着。
程溯被他问急了,脱口而出一句“强奸犯”,让薛鹤年在原地愣了许久。
转念一想,自己那天对程溯的所作所为不是强奸是什么,他蓄势待发的性器就要插进程溯的后面,如果当时头脑发热真的做到最后一步,可不是强奸?
薛鹤年长这么大从来没想过自己还有会被骂这个词的时候,当场怔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