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溯整张脸涨得通红,双手推拒着他的胸膛,嘴里不住地咕哝,“你做什么?放开我……”
他紧张地抬眼看了一眼教室外,黑沉下的夜幕笼罩着校园,走廊上空无一人。
“你放开我,薛鹤年。”程溯难堪地说,“等下被别人看到了。”
薛鹤年懒懒应了一声,又将他往自己的怀里带了一带。
行为执拗,像个不讲理的孩子。
薛鹤年的手掌在程溯衣服内游走,此时他的手掌已经不冰了,但程溯仍有一种毒蛇爬遍全身的战栗感。
他放软语气,用商量的口吻,“薛鹤年,能不能不要这么幼稚了,我、我要回家了。”
薛鹤年岿然不动,低笑了一声,指尖拨弄着他的乳首,激起程溯一声低吟。
“小骚货,怎么这么敏感?”薛鹤年手上动作加快,“都硬了。”
薛鹤年感到舒适的时候喜欢用言语羞辱来增添几分刺激感,简称嘴贱。
而程溯却觉得受到了莫大的羞辱。
他不喜欢被别人这么称呼。
他明明不是这样的人,他只是想像普通人一样,读书,考大学。
昨天下午,秦宇又把他吊了起来,好在没有让别人碰他。
程溯觉得自己已经刀枪不入,秦宇无论做什么,他都已经麻木了。
只是他不明白为什么秦宇热衷于把他栓起来。
“走什么神!”薛鹤年凶巴巴地掐了一把,掐的程溯抑制不住地“啊”了一声,“专心点,老……”
“老骚货!”薛鹤年话头一转,生硬地吐出三个字。
好险好险,差点就叫老婆了。
薛鹤年讪讪地想。
在心里叫了太多次了,差点没改过来,要是在程溯面前说这两个字会被笑吧。
程溯一怔,垂眸看他。
薛鹤年表情不自在,有点不正常的红润,扑捉到他的视线还此地无银三百两地瞪了他一眼,“看、看什么看!”
程溯眯起眼睛看他,带着几分探究。
薛鹤年结巴起来,“干什么啊,你就是老骚货。”
程溯:“……”
他不明白薛鹤年突如其来的羞赧是怎么回事,但被骂老骚货,让他有种被冒犯的气愤。
简直比小骚货还难以忍受。
“你比我大一个月,叫你老骚货怎么了!”薛鹤年红着脖子补了一句。
程溯一把捂住他的嘴,脸上青一阵红一阵,皱着眉说,“我不是。”
薛鹤年被程溯触碰到的脸颊发烫,维护尊严地反驳,“你就是。”
程溯捏住他的嘴巴,也执拗起来,气得口不择言,“你……你这个小贱人。”
小贱人,徐慧气急了就这么骂他的。
薛鹤年听不得程溯骂人,爽得阴茎瞬间膨胀,抵在程溯的腰间。
他的双手还贴着程溯的腰背,老老实实被他捏住嘴巴不能言语,身体直观做出反应。
靠,老婆好凶好娇。
【作家想說的話:】
你们相信吗,我现在还在赶论文哈哈哈,三千字,两千字,手写哈哈哈,
明天早上六点起来做核酸,这三天天天都在做核酸我要萎了啊呜呜呜,
地球什么时候毁灭!
封校封的我精神状态不正常了,我已经两天没码字了,忙碌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
彩蛋內容:
薛鹤年:老……老骚货(脸红/心虚/手忙脚乱)。
程溯:……(怀疑的眼神)
薛鹤年:你比我大,你就是老骚货。
程溯:那我成年的时候你还是未成年(偷笑),开不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