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屁股，发出响亮的声音。

程溯呜呜着躲避，条件反射地夹起双腿。

“嗯啊啊……”程溯无力地摇头，“不要这样……”

不要这样鞭打我的灵魂，不要这样折磨我。

秦宇赤红着双目，下身硬的发疼，过多的情感被倾注在手中的鞭子上，控制着力度鞭打在程溯的下身。

程溯激起了他最原始的凌虐欲，仿佛只有在程溯面前，他才能这么释放自己的情感，他觉得程溯就像是以前的自己，他希望程溯不要这么轻易地倒下。

他又一次想到程溯不断爬起来的动作，一种不明的情绪在他胸口破土而出，连他自己也分不清那是什么。

他只能一下下扬起鞭子，抽打在程溯的肉茎。

“还说不要。”秦宇笑道，“你睁开眼睛看看下面吧，明明都硬了。”

程溯死死闭着眼睛，仿佛他看不到这些就都不存在。

“小狗，你睁开眼睛。”秦宇单手捏住他的下巴，居高临下地欣赏他屈辱的表情，“原来是要被打鸡巴才能硬啊。”

程溯痛苦地摇头，不是，不是的。

他眯着眼向下扫了一眼，又重新闭上了。

硬了，真的硬了……

程溯鼻音软糯，“呜呜呜……秦宇，我操你妈……”

他连骂人都如此懦弱，表达的语气哆哆嗦嗦像是道歉，说出来的话却让秦宇鸡巴一跳。

“秦宇你是贱人，我操你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