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中拔出来,还牵连着唾液与淫精的混合物。
如同在岸上几乎窒息而死的鱼突然回到水里,程溯本能地剧烈呼吸,他双手撑在地上,合不拢的嘴唇红艳艳、亮晶晶的,还挂着粘稠的津液,额前的刘海被汗湿了,纤瘦的胸膛剧烈起伏,后穴的尾巴也耷拉下来。
白衬衫被粗暴解开,露出大片光裸的胸膛,程溯就这样被丢到地上,迷茫而脆弱。
“真想把你操死在这里。”温云白摸着他的头笑道,“小狐狸精。”
狐狸精,徐慧最喜欢用这个词骂温月,他知道不是什么好词。
他明明已经很顺从了,也没有做错什么,为什么还要这样残忍地对待他,为什么骂他狐狸精。
程溯感到很委屈,眼泪啪嗒啪嗒地砸了下来,如雨打荷叶,饱满晶莹的泪珠划过脸颊,只有润湿的睫毛诉说着他的难过。
“我不是……”程溯低着头小声地说。
闻言,温云白蹲了下来,用皮鞭抬起他的下巴,仔细观察程溯的脸。
“难过了,伤心了?”温云白挑起一边眉毛,颇有几分意外,“平时叫你小骚狗都不在意,叫你狐狸精就难过了?”
程溯抬眸看他,委屈地吸了吸鼻子,一言不发。
“对不起,爸爸错了。”温云白托着他下巴的手轻轻晃了晃,程溯眼睫一抖,泪水又落了下来。
“怎么跟个小孩一样,哭得好可怜哦。”温云白抬手,隔着手套给他擦了擦眼泪,“我的小溯怎么这么爱哭啊,比小时候还爱哭。”
程溯动了动嘴唇,嗫嚅道,“我不喜欢这个称呼……我没有勾引,刚刚没有,以前也没有。”
温云白哭笑不得,“好,那我不叫了,好不好,乖宝贝?”
说着,他放下了手中的皮鞭,程溯身子骨弱,皮肤细嫩,打两下身上就起红印,虽然视觉上的冲击力令他心神荡漾,但他还不想这么快就把程溯玩坏。
乖巧的程溯应该清醒着玩。
“你又欺负我。”看到温云白的动作,程溯朝着温云白的方向爬了两步,通红的鼻尖像是打了胭脂,“我怕……爸爸,床上好多不认识的东西,怕爸爸把我玩坏……”
他顿了一下,大着胆子抬起手臂环绕过他的脖颈,主动软着身子贴了上去,“爸爸,小溯这么听话,可不可以少用一点道具。”
程溯很少主动蹭上来软言软语,只有被肏狠了才会这样。
无非就是害怕床上道具用在他身上,温云白一眼就看穿了他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