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上痛了,心就没那么痛了。

可是龟头上细细密密的小刺忽地重重插着程溯柔嫩的内壁,引起一阵痉挛似的收缩,程溯疼得皱眉,手指紧紧抓住温云白的衣袖。

温云白起初还留存着几分心软,现下看到程溯乖巧主动地坐在木马上,性欲又不甘寂寞地涌上来了。

程溯只穿了一件上衣,扣子解开了好几颗,他白皙的肌肤与棕褐色的木马相对比,衬得他淫乱而美丽,温云白一低头就能看到程溯的胸口,微微凸起的乳肉上,两个充血的奶头挺立起来。

深色与浅色的对比,坚硬与柔软的碰撞,情趣木马是为程溯量身定做的,也不会再有人比程溯更加适合这匹木马。

“啊……”程溯慢慢离开他的手,下一秒木马就因为他重心不稳开始前后晃动起来,惊得程溯立马又抓住了温云白,嘴里泄出呻吟,“啊……好晃……唔……”

不仅晃,而且每一次摇动,假鸡巴就重重顶进来,龟头上的小刺就重重摩擦他敏感的甬道。

“啊……好痒,好痛……”程溯一手死死抓着温云白的衣袖,一手撑在马背上,脚尖抵在地上条件反射地高抬起后臀,想要把鸡巴抽出去,“啊……”

可惜木马实在太晃,他连静止下来都难以做到,一来一回之中,嫩肉被弄得淫水阵阵,瘙痒难耐。

程溯甚至觉得这种痒意已经将他得知薛鹤年有女朋友的悲伤盖过去了,他抱住马头,肉屁股严丝合缝地坐在假鸡巴上面,后穴骚水流的正欢。

“啊……嗯……”程溯难耐地呻吟起来,后穴开始不知廉耻地吞吃起来,假鸡巴虽没有真的滚烫,却别有一番风味,艳红的媚肉不断收缩,夹挤着没有生命的死物,程溯不敢深刻地直面自己的骚浪,他羞赧地闭了眼。

“啊……嗯嗯……”插着插着,程溯的意识开始朦胧起来,他的手牢牢把在马头上,双腿夹着马腹开始用后穴上下套弄假鸡巴,“好……好滑,好晃……呜……好爽……”

热,好热……

假鸡巴没有人的体温,刚刚含进去还冰得他抖了一下,可现在那事物似乎在隐隐发烫,屁股一抬一放之中扑哧扑哧地发出淫荡的水声。

假鸡巴与木马马背连接的地方还做了两个仿真的睾丸,鼓鼓囊囊的,饱满圆润。

程溯慢慢地直起身子,喘着粗气吃力地抬起一只手,缓缓解开胸前仅剩的两颗扣子,

他的身体开始燥热起来,这种燥热和以前服用春药的感觉不一样,是从后穴处传出来的,起初是一阵冰凉,觉着菊心总有个地方是粗长鸡巴也捅不到的地方,于是他开始加快速度,含着大肉棒前后抽插起来。

“啊……嗯嗯……呜……怎么,怎么这么……奇怪……”程溯像是完全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他如同一匹骚浪的母狗,撅着屁股发情,快速摩擦中,冰凉的刺激感渐渐变得火热,阴茎所侵犯过的地方,程溯都觉得意犹未尽,怎么插也插不到骚心,“为什么……这么痒……”

程溯双眼迷离,向温云白投出求助般的视线,“爸爸好痒……为什么……”

纯白色的棉质睡衣半挂在程溯的手臂上,程溯后脑勺头发翘起几缕,应该是眼罩带子勒过的痕迹,温云白不动声色地上下滑动喉结,西装裤的裆部悄悄挺起帐篷。

为什么,当然是鸡巴上涂了东西。

普通的催情药,比起蝶恋花的药效差的远,持续时间短,来的快去的快,但效果猛烈,哪怕是贞洁的烈女都无法抵抗。

何况是程溯这种在做爱方面天赋异禀的选手。

果不其然,程溯开始胡言乱语了。

“爸爸……我好热……好渴……”程溯鼻尖上沁出汗珠,无措地叫他,“怎么办……里面好痒……嗯……顶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