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器还是软的,无精打采,和程溯的沉重的心情一样。
他走近,将手放在木马的头上,只是坐一下,也不会有什么,温云白想看他坐,那他就坐吧。
程溯咬了咬牙,一鼓作气地跨了上去,木马的高度设计看上去别有用心,他跨上去刚好脚尖能够点在地上,那就说明,如果插入,大部分支点就在他的后穴。
他瑟缩了一下,粉嫩的菊穴还微微肿着,臀缝猛然碰到假阴茎,他感到阵阵湿润,那透明的硅胶鸡巴上面被涂了什么粘稠的液体,程溯伸手握住假鸡巴,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
没有人的温度,硬度和温云白的差不多,他摸到鸡巴上面盘踞着不规则的青筋,他能想象到自己的小穴该被它折磨成什么样子,他忽然觉得很悲哀。
原来他到哪里都是无法逃脱。
手铐,眼罩,项圈。
就算没有这些东西,他也永远都受制于人,他侧头,目光落在温云白身上。
温云白也望着他,眼神里闪烁的情愫他看不懂,他对着程溯笑了笑,上挑的眼尾流露出和他气质不符的轻佻,温云白很少对着别人笑,程溯却见过很多次了,他知道自己为
温云白和他告白的时候说了什么,他记得当时还挺感动的,现在看来,温云白对他的感情不完全是爱。
他为什么要出生,命运悲剧是他的原因吗,他想他早就失去了爱人的能力。
他把这木马脑袋,抬高了臀部,不争气的小穴全然不顾程溯的情绪,悄悄动了情,张合地吐出淫液来,淫腥味和霉味令他几欲作呕。
程溯扶住假肉棒,抵在穴口,放慢呼吸缓缓向下坐。
龟头刚进入两厘米,他察觉到了不对劲。
他连忙抽了出来,那根肉棒晃了一下,他摸索着用手指探去,敏感的指尖感受到微微对刺痛,原来那龟头上竟是有刺的,细细密密的小颗粒,由于太细致,摸起来触感和颗粒别无二致。
但是塞进小穴却是惊人的刺激。
他惊愕地望向温云白,眼里充满了不可置信。
温云白挑了挑眉,缓步走近,在他身侧站定,“怎么不继续了,哦对了,上面确实做的比较逼真,不然怎么能叫做惩罚呢,我相信小溯可以的。”
程溯沉默着看他,冷汗已经湿润睡衣,“舅舅……我做不到,太……上面的东西太难受了,一个头都进不去。”
温云白眼神暗了暗,凤眸斜出一道凌厉锋芒,“小溯,我不喜欢浪费时间,你也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我会心软。”
程溯下垂的眼尾似乎在无声倾诉委屈,他肤色莹白如玉,只穿了一件宽松的棉质睡衣,领口很大,漂亮锁骨全然展现在温云白面前,“舅舅……”
“程溯,做给舅舅看好吗,我想看。”温云白俯身,按在他光裸的大腿上,“是你的惩罚,也是我的奖励,看到清纯的小溯淫乱的样子……我想看到。”
程溯仿佛看到他眼里的欲火,烧红了他的眸子,他胆怯地咽了咽口水。
“温云白,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说你喜欢我……”
“在你心里我是什么样,温文尔雅,成熟稳重?”温云白笑了一声,“我喜欢你,当然喜欢,喜欢了十几年,我想让你是我一个人的,可是你呢,你心里装着薛鹤年,又和颜煜不清不楚。“
程溯面色苍白,握着木马耳朵的手指收紧又放松,身体隐有颤抖之意。
“我真很害怕失去你,程溯,你喜欢过多少人,你和多少人发生过关系,又有多少人喜欢你,我不知道。”温云白露出失落的神色,“我不知道还会出现多少颜煜,在你心里是不是还喜欢薛鹤年,程溯,你觉得我很陌生,我也一样。”
“我可以告诉你,除了你,我从来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