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肉棒在程溯软烂如泥的身体上戳来戳去,双手双脚都缠在他身上,最后蹭着蹭着就睡着了。
等到他再次醒来的时候,宴会结束了,程溯也已经离开了。
对于程溯,他只知道一个名字。
而后他回到家,满脑子都是程溯,洗澡的时候看到自己赤裸的身体会想到程溯,脑子里装着他的时候,每走一步脚都像是踩在棉花上,绵软无力。
他和一个男孩做爱了,和一个可爱的男孩,他不认识他,只知道他的名字。
颜煜在家待了两天,程溯的样貌如影随形挥之不去,他快被这一夜销魂迷失了心智,睁眼闭眼都是程溯可怜兮兮又欲态横生的脸。
于是他当即收拾东西跑到了西藏去。
空即是色色即是空阿弥陀佛阿弥陀佛道可道非常道……
他纷乱无序的心情起伏不定,他记得程溯每个动作和语气,那极致缠绵的激烈性爱始终会出现在他梦里,越是想忘越是深刻,怎么吃斋念佛都没用,道家儒家佛家都救不了。
他寺庙里待了一个月,最后离开的时候,大师对他说,有缘自会相见,你的尘缘未了,快下山去吧。
颜煜稀里糊涂地下了山,他不懂大师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只觉得这一个月没有任何作用。
他一闭上眼还是会想到程溯……
颜煜揉了揉眼睛,随意地撩了一把头发。
颜绒说他坠入了爱河,颜煜很想反驳她,他不是坠入了爱河,他是掉进了欲海,里面住着一只名为程溯的海妖。
颜煜去过的最险峻的山峰,见过巍峨的雪山,在马里亚纳海沟向下俯视,在冰岛抬手触摸极光,也曾从数万米的高空一跃而下……
然而此刻他却踌躇起来。
如果跳下去就是私闯民宅,他一声不吭地翻进来不太好吧,要不还是跟温云白商量一下?
不行,他特意趁温云白去法国时候提前来的,他要单独和程溯见面,问个清楚。
问什么,不知道,颜绒说程溯就在这里。
他托人查过程溯,只能查到是土生土长的c城人,小时候住在乡下,后来考到城里,成绩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