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他们结婚是自然而然的一件事。

程会卿这十几年的人生里,从记事开始就在比,和班上最优秀的同学比成绩,比能力;和舅舅比天分,比刻苦。尤其是知道程溯后,他又开始了漫长的暗自比较,结果发现程溯这种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除了学习不值一提,他说话甚至害怕直视自己的眼睛。

这样的人,和他比较就是自降身份。他的家境比程溯好,人缘爱程溯好,长得比程溯高,比程溯会说话,他记得和程溯第一次去琴房,当他试探性地按下琴键发出悦耳的琴音时,程溯流露出惊奇的表情,程会卿没忍住在他面前弹了一曲。

他学了七八年的钢琴,那些乐谱铭记于心,每个音符都信手拈来,他从不觉得弹钢琴是一件了不起的事,直到他在程溯面前弹了一首。

程溯惊奇而意外地围着他转了好几圈,夸赞的话语笨拙而结巴,那架势,似乎程会卿不是弹了钢琴,而是现场谱了一曲。

他第一次感觉到满足,好像这七八年就是为了这一幕而准备的。

然后他偏过头对着程溯微笑,问他愿不愿意跟着自己弹琴。

程溯受宠若惊地捏了捏手指,踌躇了好一会儿,轻轻地坐在他身边。

程会卿是在那时候第一次摸到程溯的手的。

细腻,瘦小,带着细微的颤抖,程会卿稍稍使力就能全部握起,程溯全神贯注地听他说话,左耳下意识朝着程会卿靠,身上牛奶沐浴露的气息就钻进了他的鼻腔,程会卿心猿意马,接连弹错了好几个音……

这是他春梦以来最典型的场景,以至于每次弹琴的时候他就会想起程溯。

去年他仗着照片,威胁程溯来到他家,按着他在钢琴上用力贯穿。

程溯撑着漆黑的钢琴盖,跪在凳子上,勉强支撑着自己摇摇欲坠的身体。程会卿从身后抱住他用力抽插,腰部如同永不停歇的发动机,猛烈地操干着,他一边咬住他的后颈一边肏,嘴里发出恶犬护食的低吼,肏得程溯到后面已经全然没了力气,脸贴在琴盖上呜呜的哭。

他记得自己还问了句什么。

“之前哥哥教你弹钢琴的时候,是不是就想被哥哥这样狠狠操,嗯?”上翘的龟头用力顶弄着内壁敏感点,肏的程溯一阵阵夹紧小穴,他恶狠狠地问着,“是不是,小骚货早就想被哥哥这样肏了,什么学钢琴是假,想摸哥哥手是真吧!”

程溯泪如泉涌,下身也如同失禁一样,他被摁在琴盖上的头吃力地摇了摇,断断续续地否认,“不、不是……”

“什么不是,就是!”程会卿猛地抽出又重重顶了进去,顶得程溯一阵战栗,“夹的这么紧,叫的这么骚,里面还在贪婪地吞吃,还想进到更深的地方吗,真是淫荡的小母狗,说。”

他来回摆动腰肢,猛烈地操干程溯,囊袋将他屁股和大腿内侧拍得通红,发出啪啪啪的淫荡声响,“说你很喜欢哥哥,很喜欢弹琴,哥哥以后都教你好吗,你来这里每天都被哥哥肏好吗,一边肏一边教你弹琴,小溯喜欢吗……”

程溯的眼泪已经浸湿了大半个钢琴盖子,他发出痛苦的呻吟,随着程会卿一抽一插,时大时小。

“唔……啊……不、不喜欢……啊啊……”

程会卿捏住他的脸晃了晃,下身更加粗暴地抽插,“夹的这么紧还装,程溯,你真是足够淫荡,后穴流这么多水,还要流眼泪,都把哥哥的钢琴打湿了……别哭了,这架钢琴很名贵的,哭坏了你赔的起吗,把你卖了都赔不起。”

程溯被插到几近昏厥,他费力地睁开眼睛看他,鼻尖通红,眼波流转,楚楚可怜,令人忍不住欺负。

他说得更加来劲,“对,去卖,等哥哥把小溯肏够了,就给小溯挂个牌子扔到大街上去卖,十块钱一次,一定会有人来肏的。我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