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溯什么也没拿,直接回到了家。

徐惠还没下班,程溯觉得自己身上脏透了,先去洗了个澡。

他看到镜子里的自己,带着红痕的身体笼罩在水气里,看到自己稍显红肿的眼睛,心想如果被徐惠看到又免不了一连串的念叨。

花洒温热的水流淋在程溯的身上,无处不入的寒冷凉到刺骨,侵袭着程溯身上每一个角落。

他拿起花洒对准两腿之间,阖上双眼面色绯红。

兰a生a柠a檬他看到程会卿带着虚伪面具的脸,看到薛鹤年推开他紧锁的眉头,看到了……秦宇。

程溯惊慌地睁开眼睛,意识到了一个更为严重的事,薛鹤年知道了,会不会告诉别人?

想到自己的所作所为,他颇为后悔,早知道就不骂他了,万一他生气了告诉别人……

他强行镇定,不、不会。

薛鹤年凭什么威胁他,照片在程会卿他们手里,在还没折磨够自己之前,他们是不会传播出去的。

想到这里,他又松了口气。

洗完澡,他关掉了花洒。

粗糙毛巾在擦拭身体的过程中留下一道道浅色的痕迹,程溯反而加重了力气,仿佛这样就能擦掉他们留下的罪行,掩盖被男人玩弄的事实。

他厌恶这样的自己,厌恶自己淫荡的身体。

后穴收到刺激会不自觉的分泌液体,而性器却始终起不来。

他是性冷淡,程溯一直这么认为,最多是个容易流水的性冷淡。

他从没在被凌辱的过程中勃起,他们说自己是阳痿。

可是程溯知道自己不是。

因为他是直男。

永远都不可能对着男人勃起。

程溯觉得有些饿,草草煮了碗面吃,他还打算下午去学校上课。

这次考差了,下次一定要补回来,徐惠不会给他第二次机会,他没有第二次机会。

薛鹤年回到教室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

他下意识看了眼程溯的位置,课桌上的物品摆放一如他离开时那样,只是多了几张试卷。

班上在上自习课,薛鹤年抿了抿嘴,眉宇间闪过一丝戾气,回到自己的桌位上。

“嘭!”椅子被大力拉开发出剧烈的声响,一旁睡得欲仙欲死的刘锐猛地一惊,连成丝的口水断了,迷迷瞪瞪地向左边看去。

薛鹤年面色不善,脸色阴沉。

他心底咒骂了一声,却没敢表现出来,狗腿子般地谄笑,“年哥,这是怎么的……心情不好啊?”

薛鹤年连一个眼神也没有分给他,皱着眉坐下。

不爽,哪里都不爽。

余光扫过程溯的座位,他烦躁的心情更甚。

不是不逃课的吗好学生?

薛鹤年饭都没吃就回教室了,没有程溯的帮助,抒发欲望是件难事,他在那间废教室里撸了许久,总觉得差点什么。

他想起程溯被程会卿用鸡巴摩擦腿间相交缠的淫水,看到程溯微张着嘴里红润的舌头,想到程溯跪着口交的乖顺模样,一点一点舔过自己的龟头,轻柔地包裹他的嘴发出呜呜的吞咽声……

薛鹤年加重了手中的力气,暗骂这个淫荡的小骚货。

果然是要想到他才会这么兴奋吗?

就算是弯,薛鹤年也不能处于下风,他痛快地承认自己就是迷恋程溯的身体。

在以前辗转反侧的夜里,薛鹤年仅靠程溯看自己的眼神就能达到高潮,然而在身体亲密接触后,竟有些难以排解。

只要他在用力一点,就能插进去了。

薛鹤年又想到程溯开合的后穴上紧张地接受他不断喷射的精液,低吼一声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