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层布料,粘稠湿滑的淫水就这样沾到了他的裤子上,粗硬深紫色的大肉棒抵在他的腰窝,像是在肏弄他的腰肢一样,他坐在沉甸甸的囊袋上,感受到里面精液的份量不同凡响。

“啊……”程溯瞬间面红耳赤起来,被遮住眼睛玩弄的感觉令他肾上腺素飙升,隔着黑布感受不到外面的光亮,他猜测是温云白把房间的窗帘都拉上了的。

“舅……唔……爸爸……”程溯满腹疑问被堵在嘴里,温云白的吻强硬到令他几乎窒息,“唔……嗯……”

唇舌极致交缠,令程溯有些神志不清,他仰着头不住地喘息,涎水顺着嘴角流出,下身的淫穴吐淫液吐得更欢了,把温云白的睡裤都打湿了。

温云白吻得专注,程溯也渐渐动情,搭在他胸前的手掌悄然滑进睡衣之中,讨好似的抚摸他的胸肌,“唔……爸爸……”

温云白含着程溯的舌头上了瘾,故意用力吮吸将程溯吸得呜呜直叫,右手食指和中指插进小穴里颇有技巧地插弄,搅得水声阵阵,程溯的半个屁股都是湿的。

程会卿自下而上望着舅舅和弟弟的动作,下身硬的滴水,可他不敢用手撸动,怕发出声响被程溯发现,甚至连呼吸大声一点也不敢,只能不断地吞咽口水,用目光将程溯上下奸淫一遍。

“爸爸……不要亲、不要亲亲了……”趁着换气的空隙,程溯气喘吁吁地求饶,捂住嘴巴靠在温云白的胸口,“唔……爸爸的手指,插得……好快,呜……”

温云白的手指还在不断挑弄,程溯的求饶变得断断续续,“啊……啊……啊啊……好重……好深……爸爸,不要弄小屁股了,穴穴还是肿的……昨天肏得太凶了……啊啊……”

温云白一手握住程溯勃起的阴茎,上下撸动,“可是……小狗不是很有感觉吗?”

程溯耳垂红得如同滴血的玛瑙,在黑布条的对比下尤为明显,温云白爱死了他羞涩清纯的模样。

“唔……”程溯咬紧牙关不吭声,唯有鼻腔发出一阵一阵的哼哼。

“小狗不要害羞。”温云白用余光瞥了眼地上的程会卿,意味深长地说,“这里没有其他人,小狗可以尽情呻吟,怎么叫都不会有人听得到。”

程溯闷在他的胸膛,哼哼唧唧地呻吟,“呜……爸爸,小狗的屁股要被爸爸肏坏了……骗子唔……嗯、嗯啊啊啊……”

“不、不是……让小狗惩罚爸爸……的吗……嗯啊……”程溯被插得一耸一耸的,微弱地据理力争,“啊……爸爸……大骗子嗯啊……”

温云白欺负程溯不需要理由,向来都是随便编一个拙劣的借口,他在床上的怪癖很多,比如喜欢在车内操干他,隔着单向玻璃享受被外人看到的刺激。带着他去过自己公司的办公室,故意在下属汇报工作的时候让他跪在桌下为他口交。在总裁休息室压着他肏了一遍又一遍,最后让他把精液射进花瓶里面……

可今天不同,他被蒙住了眼睛,什么也看不见,明知道身下的皮质沙发依旧是自己房间里的,可他总有种被窥视的感觉。

“爸爸……手指拔出去好不好唔……”程溯抱住他的肩膀,凑到他耳边舔温云白的脖子,小狗一样地上下嗅,“爸爸……晚、晚上……再做好不好啊啊……骗子爸爸……”

程溯被快感折磨得口不择言,温云白放轻了插穴的动作,却加快了撸管的速度,爽得程溯不禁张开了大腿,“啊啊啊……爸爸……要去了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