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第一次有这种类似于发情的迹象了,有时洗澡的时候,用花洒轻轻冲打下体便会涌起一阵难以言喻的冲动,后穴也会难耐地开阖。

他可能是禁欲太久了,过去好长一段时间都生活在和程会卿薛鹤年的性生活之中。他坦然接受自己是个同性恋的事实,却无法接受自己淫荡的天性,时常做春梦,梦见自己和薛鹤年在电影院,和程会卿在学校的后山草丛里……每当他第二天醒来看到内裤一滩粘稠的液体时候,他都无比痛苦。

温云白从后视镜里看到程溯的低落难堪的眼神,眼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愉悦,他敛了敛眉,关切道,“怎么了,程溯?”

程溯被吓一大跳,搭在腿上的手指紧紧攥住裤子,耳尖染上绯红,“没什么……”

他害怕自己的淫液打湿温云白的车座,尽力控制后穴,却狼狈地挤出更多粘液。

程溯想死,不明白自己的身体为什么一听到温云白的声音就激动得流水,平时没见到还好,现在两人共处一室他只觉得窒息。

“你看上去好像很热。”温云白抬眼打量了他一眼,温柔地笑道,“要不要我把窗户打开?”

已经是冬季了,哪有什么热不热的,程溯咬了咬后槽牙,微微坐直了身体,“不用了,我不热,就是有点不舒服,应该是昨天晚上没睡好。”

温云白扬了扬眉稍,将车停到靠边的一条小道,转头看他。

程溯心虚地抬眼,“怎、怎么了?”

温云白静静地看着他,赤裸裸的眼神细细描摹他脸上每一寸表情。

程溯被他看的心里发毛,本能地向后靠去。

“程溯,你没睡好,是做噩梦了吗?”他眨了眨眼睛,柔声道,“梦到了什么?”

程溯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句问得愣怔片刻,还未作答又听到他继续说。

“程溯,我记得你睡觉不怎么老实,总爱夹被子,是不是有点着凉。”

程溯顿时警铃大作,心中的湖水像是被人扔了一块石子,平静的湖面上激起不大不小的水花。

他怎么知道自己睡觉的癖好?几乎是立刻的,程溯想起自己身上的齿痕,是了,温云白是知道的,可这是头一次算作露骨地提起。

菊穴里的骚水流动地更加欢快,温云白身上冷冽的檀香气息钻进了他的鼻腔,今天是个阴沉的天气,又临近黄昏,车内的光线昏暗,程溯看着他的眼睛,思绪在万丈高空里漂浮不定。

好想让他抱我一下……

这个想法一出来,程溯自己都惊了一下,他怎么会产生这种想法?

他摇摇头,视线闪躲,“你别问了……”

温云白并不打算就这样放过他,狭长的眸子看着他,“程溯,我可以抱你一下吗?”

程溯瞳孔紧缩,难以置信地抬起头,“你……你在说什么……”

“你的表情看上去,很想让我抱一下。”温云白神色如常,眼神却带有洞悉一切的凌厉,“你在想什么?

程溯有种谎言被拆穿的窘迫,隐晦的心思被点破,他心神俱乱,语速极快地否认,“不是……你你别乱说,我什么也没有想……”

“那么小溯为什么双腿夹得这么紧,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吗?”温云白柔声打断他,“程溯,上次见面两次还是两个月前,为什么想方设法地躲我,因为看到我就会湿吗?”

“我也很想小溯,一想到你就会硬。”温云白语出惊人,最令程溯咋舌的是他能云淡风轻地说出这番话,“这么久了,尽管我刻意不在你面前提起,但每每看到你还是会涌起冲动,程溯,你应该知道,我们早就做过了。”

这一句如雷贯耳,程溯肾上腺素飙升,最先做出反应的是他淫荡的小穴,淅淅沥沥的淫液如失禁一般大片地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