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视线向下,看到一副及其色情的画面。

程溯又白又直的在他胯下卖力的动着,另一条腿是重心的支点,因为踮起脚稍显不稳,激得骚浪的屁股一颤一颤的晃动,而程溯还靠在他怀里一边气喘吁吁,一边猫似的轻语。

“嗯……爸爸……”程溯神志不清地喊着,“好大好热……”

脑子有些缺氧,程溯几乎听不见自己说话的声音,嘴巴机械地开合。

他没有爸爸。

所以可以肆无忌惮地说出爸爸这个词。

他是第一次对陌生人叫爸爸。

薛鹤年比程会卿温柔,不会那照片威胁他,所以他愿意帮薛鹤年泄火。

薛鹤年有钱有势。

程溯卑劣地想,如果他能保护自己就好了。

他有些不齿自己的低贱,但如果,有人能愿意保护他就好了。

他一直都是一个人,上学放学,班里的人数是单数,所以他最怕成双的组队,因为他永远是剩下的那个。

程溯泣不成声,埋在薛鹤年的颈间默默地流泪,他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他在很多人面前流过泪,却不想让薛鹤年看到现在的他。

已经这么淫贱了,还在维持自己不值一提的尊严。

薛鹤年听到程溯的啜泣,心中涌上一种奇异的感受,他抽插的动作停了下来,沉声问,“怎么了,这不是你自愿的吗?”

他用力摩擦一下,感到程溯哼唧一下,带着浓浓的鼻音。

“怎么这么委屈?”薛鹤年无奈,捏着下巴转过他的脸。

他看到程溯通红的鼻尖,挂着泪珠的纤长眼睫委屈地向下,抿着嘴流眼泪。

近距离凝视,薛鹤年才发现,程溯直挺的鼻梁上是有一颗小小的痣的,处于两眼正中心。

程溯低垂着眼睫,小声地抽泣,却不发出一点声音,乖巧地像个讨不到糖的孩子。

薛鹤年想射。

想射在他脸上。

“薛鹤年。”半晌,程溯轻声询问,“你讨厌我吗?”

他想起薛鹤年在教室里说的话,又大着胆子问了一句,“你喜欢我吗?”

薛鹤年不语,等着程溯的后话。

程溯掀起眼眸,湿漉漉的眼睛吸引了薛鹤年的全部目光。

他从没觉得程溯有这么好看。

“薛鹤年。”程溯吸了吸鼻子,脸上还挂着清泪,骨子里却透着一丝坚毅,“如果你有一点点喜欢我,能不能为我撑腰。”

程溯局促地夹了夹腿间的肉棒,带着几不可察的讨好,又小声说了一句。

“可以吗?老公……”

薛鹤年射了。

忍耐许久的肉棒像高压水枪一般在他腿间爆浆,一寸一寸射在程溯的腿窝,浓稠咸湿的精液顺着他修长细白的腿蜿蜒向下。

薛鹤年捏着程溯的屁股将人按向自己,程溯脚步不稳地放下久抬着的右腿,跌跌撞撞地扑倒在他怀里。

薛鹤年难耐地握住还在喷射的肉屌,对准他紧闭着的湿润小口,一股一股地射精。

程溯躲闪不及被射了个正着,他连忙收缩后穴,抵挡薛鹤年的精液,谁知薛鹤年向前顶了两下,将滚烫的精液涂满了他的穴口。

“不要……薛鹤年……”程溯口不择言,“老公,爸爸,不要射进来呜呜呜……”

太骚了,艹!

“射死你,骚货!”薛鹤年爆了个粗口,精液尽数喷洒,“给老公生孩子。”

程溯呜呜地哭着,大腿合都合不拢,屈辱地哀求薛鹤年,“不生,我是男生……别射了,小、小穴受不了了……”

“淦,是谁教你说这些话的!”薛鹤年低吼一声,射出最后的精液,猛地冲刷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