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有关系吗?”
程溯身形一滞,他已经很久没有听到别人提起这个名字了。
“他们都说你和薛鹤年分手,是因为这件事。”刘锐眉头紧锁,为薛鹤年打抱不平,“程溯,他这么喜欢你,你怎么会做这种事,你不是这样的人啊,为什么要玩弄他的感情,你知道薛鹤年为你做了多少事吗……”
不是这样的人……
徐慧也说他不是这样的人,那么他应该是什么样的人,乖乖听话老老实实考大学,不与其他人交流,还是积极乐观,主动结交朋友?
他只是想做自己,不被别人操控,他想得到爱,也想爱别人。
程溯脑瓜子嗡嗡的,辩解的话堵在喉咙口,垂在身侧的手下意识捏紧了裤腿,脊背上的汗水浸湿了衬衫,薛鹤年这三个字像是包着糖衣的药片,越是甜蜜,越是苦涩。
“程溯,你现在回来是……收拾东西吗?”刘锐的视线落到他身后的书包,“你不上学了吗,还有三天高考了,你不打算去了吗?”
他的语气有些着急,仿佛不去高考的是他,他这才发现身后的温云白,面部表情空白一瞬,“这是谁?”
温云白长身玉立,眼神淡然,轻轻垂眸瞥了他一眼,不做回答。
程溯提起地上的书包,回避他的问题,一只手轻轻揪着温云白的衣袖,转身就要离开。
“程溯,薛鹤年真是看错人了!”刘锐义愤填膺,紧捏着拳头,“你宁愿被别人包养也不愿意多解释一句吗,我和廖强,还有陶玲她们都还在为你说话,真是可笑,你又对着别的男人投怀送抱了!”
程溯脚步一顿。
“程溯,我真是看白你了,你走吧,我再也不会为你说话了。”刘锐气冲冲道,“你跟着老男人走吧!”
“老男人”温云白冷冷转过身,清冷的眸光似刀,冰冷地划过他的脸。
刘锐心脏骤停,喉咙里咕哝了两声,视线虚虚地移向别处。
程溯扯了扯温云白的衣袖,轻声道,“走吧。”
解不解释都不重要了,发生了这么多事程溯早已心力憔悴,被误解也好被谩骂也好,他都不在乎了。只是温云白这么好的人不应该被别人议论。
况且,他也不想在温云白面前提起薛鹤年的名字。
可事情往往不如人所愿,回家的路上,温云白提起了此事。
“程溯,刚刚那个同学说分手。”温云白,“薛鹤年是谁?”
程溯不由得心慌,不敢抬眼看后视镜里探究的眼睛,心虚道,“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