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明天就带着它去见程会卿。

他放进外套口袋里,过了十分钟又摸了出来。

唉,还是算了。

总不能闹出生命危险,现在是法制社会,只要他不愿意,程会卿还能来硬的不成?

程溯提心吊胆地过了一天,晚上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

他梦到和薛鹤年进入了一个森林,过独木桥的时候一脚踩空掉到了水流湍急的河水,薛鹤年忙拉住他的手,程溯心惊胆战地紧紧攥住,生怕一不留神就掉了下去,薛鹤年满头大汗想要实力把程溯拉上来,却发觉异常沉重。

程溯向下一看,看到程会卿苍白如鬼魅的脸面无表情地出现在下面,他两只手拽住程溯脚踝,想要把他扯下去。

程溯下意识地乱踢,可程会卿的纠缠如影随形,和他皮肤接触的地方湿润得像被蛇爬过,凉意甚至还在一寸寸向上攀爬,程溯吓得尖叫,却发现发不出声音……

半夜三点钟,他气喘吁吁地惊醒,抬手摸了摸额头,满手冷汗。

他打开了手机,调出和程会卿的号码,鬼使神差地拨了出去。

这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待到程溯回过神地时候,电话已经接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