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回照片,可以,这周六你来找我,你一个人来,不能让薛鹤年知道,否则我不介意让他看看秦宇是怎么调教你的。”

程溯心里交瘁,简直想把程会卿拉黑了,秦宇,就算人不出现,这个名字居然也能成为威胁他的工具,他没有跟薛鹤年提过秦宇的存在,错过了最佳时机,现在突然再提起会不会让他觉得自己说谎成性……

程溯思考良多,最终还是觉得不应该对薛鹤年说,他不知道程会卿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无论如何,程溯都必须去这一趟。

……

和薛鹤年谈恋爱的日子像被按了加速键,程溯并未表现得热情似火,只是在薛鹤年要求与他亲热时乖乖地不出声,和他在学校各个角落做出一些令人脸红心跳的事。

程溯已经约定好会跟薛鹤年考同一所大学,在遥远的北方,只要离c城远远的,程会卿就不能再纠缠他。

两人相处的时候自然而然地省去了提“程会卿”这三个字,都默默忽略了此人的存在。

程溯安安心心地过了几天校园生活,直到期末考试前一晚,程溯都一直待在薛鹤年的家里。

徐惠知道儿子在学校交了个好朋友,得知薛鹤年就是和他儿子争夺年级第一的学霸,她面色稍霁,只要不是跟坏学生厮混,她对程溯的交友没有多大的限制,况且程溯的数学有了稳步提升,她便放下心来。

她不知道程溯的成绩是怎么提上来的。

就像现在这样,程溯的被压在书桌上,臀部高高翘起,室内的空调开到了24度,程溯仍觉得身体与桌面相触的地方冰冷刺骨,而他脸上的燥意热得发烫,整个人处于冰火两重天的场景。

“年年……”程溯的声音轻得像猫叫,扭头抓住薛鹤年不断作恶的手,可怜巴巴地说,“吃不下了……”

薛鹤年捏住钢笔用力地插入,笑得人畜无害,低头亲吻了一下程溯氤氲着水汽的眼睛,“乖,已经吃下去三根了。”

他继续从笔袋里拿出一只圆润的中性笔,抵在他已经插入三支笔的褶皱处,盘算着如何推进去。

程溯欲哭无泪,后穴的饱胀感令他有轻微不适,他推拒的手被薛鹤年无情地桎梏住,像是被扒光的羊羔,颤颤巍巍地抖动着,瑟瑟发抖。

“小溯真厉害……”薛鹤年将笔插进一个缝隙,夸赞道,“又吃进去一根。”

程溯索性闭上眼睛,身后的感官被不断放大,薛鹤年又是衣衫整洁,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被玩弄得滴水。

“呜呜呜……好丢脸……”程溯抽泣,晶莹的泪珠不断沁出,“好过分……”

“小溯又在耍赖了,明明说了错一道就插一根,这还只是选择题,就错了四道……”他轻轻拍了拍程溯白嫩的屁股,感受到手掌柔软的回弹,“怎么办啊,小溯要被笔操成大松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