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眠:【?】
她飞快地戳着手机键盘,和林晚晚唇齿大战了几个回合。
【晚宝,你变坏了。】
就跟她哥一样坏。
清晚不承认。她觉得她一直都这么坏。
“林清晚!过来捉鱼!!!”
旁边,林檐大声喊着她的名字。
一听就知道,他肯定又下水去了。
清晚收起手机,懒洋洋地走过去,她看看池塘里的荷叶荷花,对着已经浸在水里的林檐说:“我不要鱼,二哥,你帮我摘朵花我要那朵。”
她还开始点了起来。
林檐一头黑线,嫌弃妹妹:“林小晚,你是不是傻,大肥鱼不要,要一朵没有用的花。”
清晚跟他斗嘴,“我不管,我就要。”
林檐嘴上一边嫌弃,身体还是一边移动着位置,往她指的方向而去。
“哪朵?这朵?”
“不对不对,左边一点。”
“这个?这个??”
兄妹俩在池塘里捣鼓了许久,哥哥逮了两条鱼,妹妹怀里抱着两枝荷花,一齐回来,两个人都很满意。
看见这一幕,外婆又是无奈又是好笑,带着无奈地嗔道:“林檐,你又带妹妹下河摸虾。”
林檐力证清白:“我可没有,我自己下去的,没带她。”
外婆气笑了,点点他脑门:“你还挺理直气壮?你下去也不行啊,快去洗个澡!”
催完他以后,外婆连忙拿了手帕,给孙女擦汗。
桌上放了切好的西瓜,外公催着她吃一块解暑。
林檐捉的鱼不给厨房,他准备晚上自己烤。外婆转身就让厨房那边帮忙准备下相关的东西,让孩子们晚上好好地玩。
交代完后,她又去挑了个花瓶,来给清晚装荷花。
午后无事,清晚午睡起来,推开了房间的窗户。
她望向远方连绵的青山。枂謌
忽觉心中一片静谧。
她和林檐在江南待了一个月,才坐上了回北城的飞机。
路途中,清晚推着行李箱往前走,忽然听见旁边有小朋友在喊“姐姐”。
她寻声看了过去是一个小男孩追在一个比他大不了几岁的小女孩身后。
清晚的脚步下意识放慢,多看了几眼。
平时确实很少有人叫她姐姐。家里自然没有比她小的,亲戚里也不多,但也只有逢年过节会见面。
她出神的原因,是忽然在记忆的深处找寻到一点与此相关的痕迹
不记得在哪一个时刻,她似乎有说过,她不喜欢当姐姐。
记忆模糊,或许不是这一句,但意思应该差不多。
而与之相对的回应,是她爸爸回答她的一声:
“你是妹妹,不会是姐姐。”
原来,还有这么一桩往事。
她当时的一个小烦恼,爸爸妈妈就没再让它出现过。
时隔多年,她早已不记得了,也早已不再担心当“姐姐”,但她依然感觉得到在这背后父母的呵护与爱意。
她从来无需质疑他们对她的爱。
那是将影响她终生的、深沉且浓郁的爱意。是她今后无论走向何方,开启怎样的行程,都会在她心底作为坚固支撑的力量。
林檐在前方叫她,清晚才回过神来,跟上了哥哥的脚步。
林檐:“刚才在发什么呆?”
清晚:“在想当你妹妹真好。”
林檐察觉了不对,这个小丫头一贯机灵,向来都是对他和大哥一碗水端平的,但是这次竟然只点到了自己。他警觉地一眯眼:“林小晚,你是不是又操纵我账户了?”
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