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也没什么。”舒清晚语气轻松,“路是自己走的,与父母无关。成年以后,家也不会久待。”

林馥一又看了舒清晚一眼,其实有些诧异。因为这与自己的理念有出入。

她是很恋家的。即便是出国读书也跟走读一样动不动就坐飞机往家跑。

她们一样大,但她似乎没有舒清晚独立、能经事。

她就像是一个象牙塔里的人被舒清晚教着走出来。

手中事项被冻结,权利一撤,容隐明显变得清闲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