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像是她抓不住的风筝线,等不及她的脚步追上来,就已经飞远。

“不一定。没决定好。”

她有几个规划,但是还没落成。

覃漪忍着鼻尖酸意,试探性地提出:“也可以跟我们说说……我们还可以帮你做做计划,或者参考。”

舒清晚走得太远,早就超过了舒父和舒母,从高中开始她基本上就是自己做决定。

甚至更早。

她随意地颔首,没有太认真。

林稷年坐在副驾驶,一路都在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