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初就不该放过他们……”
说着他突然凑近陈调,“你别和他们说话,离他们远点。”他紧紧抱着自己的妻子,心里不安极了。脑中不断地闪过曾经的种种,甚至忘记了今天是自己小女儿的周岁礼,只想迫不及待地杀人。那两个贱人,尤其是金闻嘉,还想来跟他抢,当初就该把他们全都杀了。
陈调感觉到男人的双手在轻微地颤抖,冷冷地瞥了眼,“你怎么这么在意他们。”
龚英随心里一顿,怕陈调误会自己是在想不好的东西,忙着要解释就听见陈调叹了口气道:“我顾着知意,都没有看见他们在哪儿。”
听到他的话,龚英随呆愣了下,表情瞬间就变了,温温柔柔地笑了笑:“是吗……哦对,也是、也是……”他嘴里嘟囔着什么,亲密地去搂陈调然后吻他的唇,含糊地道:“老婆,你只爱我是不是,只爱我一个人……”
他亲得越来越重,陈调也没推开他,反而是仰着头回应。
好一会才含糊地“嗯”了一声。
唇齿交缠间,陈调回想起刚才在大厅,他怎么可能没看到那两个人,灼热的视线要把他衣服都燎穿了,金闻嘉倒是没这么明目张胆,倒是周裕祈,一直在龚先立身边,眼神一刻都不收敛。
他只能一直抱着孩子,手几乎都压在手环上,生怕一个不注意龚英随又发疯。
放任龚英随吻了好一会儿,陈调想再吻下去待会没法见人,才推了推龚英随,“好了……唔、英随……”
他侧开脸:“回去吧,两个孩子还在大厅里。”
龚英随放开了他的唇,却又黏糊地抱着陈调不松。
陈调推了他一把,警告地开口:“知意的周岁礼,待会儿你可别给我惹事。”
龚英随笑了笑,又在陈调嘴上亲了一口才把人松开,“我不会惹你生气的。”
旁人听去会觉得熨帖温柔,只有陈调听得出他话里压抑着的阴恶,像是一不留神就能把人五脏六腑都给撕碎了。
陈调皱了皱眉,却又没法不管他,谁让这是自己选的。
只能伸手抓住他的手臂把他往外头拖,“走吧。”
等那彻底不见那俩人的身影,江奉恩已经腿软得都无法站直,因为不敢出声,脸颊被憋得通红,但陆岱景还没有停止吻他,紧紧环抱着他的腰,像是要把他生吞似的。
“唔、咳咳!”
江奉恩使劲后退,溢满在嘴中的涎液呛到喉咙里,江奉恩别开脸咳得喘不上气,陆岱景一下下地拍着他的后背,神色也稍稍冷静了些:“这都能呛到?”
江奉恩瞪了他一眼,起身就要走,被陆岱景紧紧拉着。
接着微弱的灯,男人帮他擦了擦嘴,“有点肿了。”
江奉恩皱眉,“那怎么办?”
“没事,没有特别明显。”
另一头的的陆延礼原本正和闵峙说话,左右环顾一周没见陆芮,不禁有些担心起来。
“在找孩子吗?”
闵峙开口:“她或许是和璐璐在一起。”这么说着,他看了眼手表,随后放下手里的酒杯:“我有点事,得先走了。”
正好闵河璐和陆芮一块儿从楼上下来,闵峙走上前拍拍她的小脑袋:“去叫哥哥弟弟下来,我们该走了。”
“好!”
这时江奉恩也和陆岱景从后院回来了,江奉恩又见到刚才自己不小心撞到的那个男人,正想上前打个招呼,就见他身旁的男人抓住了他的手,不是阮刑,而是阮刑的父亲。
男人看上去像四十岁左右的模样,握着余一的手,“走吧。”
余一见到江奉恩,朝他礼貌性地笑了下,随着男人一起上车。
车门打开,里面除了司机还有另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