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陆延礼说每一次从他身上榨出汁,牡丹花就会枯萎几分。先始江奉恩想要恢复人身还愿意配合,但次数一多他就受不住了,那样永无止境的快感只要一想起他就怕得直哆嗦,快感一旦超过身体的承受就变成了折磨。
可牡丹花身上的快感却像无底洞,一碰就能点着,来得很凶很强烈,江奉恩巴不得昏过去逃避这样的折磨,但他不可能昏过去,所以每一次他都被迫承受着直到陆延礼手酸结束。
有时候看到陆延礼的手江奉恩的小花瓣就颤颤巍巍地缩起来,俨然是怕得不行了。
今日难得陆延礼有事出去,午膳时陆岱景回到屋中,江奉恩莫名嗅到一股熟悉的熏香。
江奉恩愣了下,这几年陆岱景的睡眠好了很多,也已经很久没用熏香了。他知道陆岱景这几日睡不太好。自己有时候半夜醒来,会见男人死死地盯着他,然后他会让江奉恩说几句话,确认江奉恩是否存在。
但江奉恩以为陆岱景只是偶尔夜间惊醒,没想到已经严重到需要再次用上熏香的地步。
这么想着,花瓣突然被人碰了下,陆岱景看着他:“珑珠。”
江奉恩很快应他:“怎么了?”
但男人没再说话了,他坐到椅子上,看了牡丹半响才又开口:“弄了一晚上,为何看上去却不比先前变化多少。”
江奉恩一时没说话,昨夜陆延礼确实一夜抓着他的花朵蹂躏,那时陆岱景就在一旁坐着,听见江奉恩的呻吟却头也不抬,只顾着做自己的事。江奉恩时常都觉得这样的声音应是会吵到他的,但陆岱景却没有一点想回房的意思,不管江奉恩呻吟多大都会留在这儿。
屋内一时没人说话,等江奉恩回过神来的时候就见陆岱景又是用那种眼神看着他,阴郁、掺杂着无法破出的暴戾,眼下一圈乌黑,眼里也布满可怖血丝。江奉恩没忍住开口:“你……你要不要去睡一会儿。”
陆岱景却没有回话。
隔了好一会儿,他伸手握住牡丹的根,把花朵下压。
江奉恩看到陆岱景越来越近,随后就是男人冰凉的皮肤的触感,江奉恩开始颤抖起来。男人的鼻尖挤开了花瓣抵到江奉恩的花心,这张漂亮的脸挤到了花瓣间。
炙热的呼吸,顶着敏感花心处的鼻子,快感又源源不断地侵蚀而上,江奉恩小声地哼了哼,“别、别这么近……”
话音未落,男人突然深深地吸了口气,他半垂着眼,喃喃道:“这花有你的味道。”
不仅又牡丹花的青水味,还有江奉恩身上的味道,是一股说不上来的香。
这味道让陆岱景浑身都放松下来,他把自己的整个面颊都紧紧贴在花朵上,想完完全全埋在里面。
“珑珠……”他又叫了一声。
连日来不见江奉恩快把他逼疯了,他失去过江奉恩两次,没有实体的江奉恩总让他觉得自己产生了幻觉,江奉恩或许已经离开了,这朵牡丹只不过是他的念想。于是他愈发深呼吸着,把自己困在江奉恩的味道里,耳侧是江奉恩的呻吟,这才让他有实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