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反倒是让陆延礼的脸色越来越阴沉。

陆延礼解开皮带的时候脑中一瞬间闪过用这东西狠狠抽江奉恩一顿的想法,抽得他死去活来满地打滚求饶。

但想想还是舍不得。

他这几日压抑的火气已经把他整个人都燃着了,血液都是沸腾的,汹涌的怒意和暴戾激得他无法正常思考。他转过身按住江奉恩还在解释的嘴巴,看向江奉恩。

“恩恩,你知道你现在你该做什么吗。”

“你最好掉两滴眼泪,然后说‘老公,我错了’。”

江奉恩从没有见过这样的陆延礼,黑眸外一圈可怖的红,沉沉地盯着他,像是下一秒就要把他按着揍一顿。他的心提了起来,全身汗毛直立地往后退了一步。

陆延礼眼睛一眯,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

“躲什么?”

手指慢慢缩紧,感觉到窒息的江奉恩拼命地挣扎起来,陆延礼却不为所动,眼睁睁地看着江奉恩因为扼喉而面色涨红喘不过气,江奉恩怕极了,眼角被逼出眼泪。

“老、老公咳、我错了……”

陆延礼松开了手。

江奉恩瘫坐在地上,捂住脖子大口呼吸咳嗽,陆延礼却是冷漠地靠到一旁桌子上,看着江奉恩开口:“爬过来。”

事实证明,人在极度愤怒的情况下,欲望会来得很凶很烈,陆延礼想自己的阴茎大概从没有这么硬过,捅到江奉恩喉咙里的时候差点把人捅吐了。

他冷眼瞧着江奉恩满脸的泪,毫不顾忌地在他嘴里进出。